她走到床边,替穆司爵盖好被子,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变得很苍白,规律的呼吸中透出几分虚弱,整个人已经没了往日的凌厉和果断。 不出所料,许佑宁没能站起来。
在穆司爵眼里,她一定是垃圾,不然他不会这么随意的把她丢来丢去。 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这样也好,反正忘不掉,记牢一点,可以在以后慢慢回忆。 许佑宁更气了,趁着还有力气,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咬华丽丽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。
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我知道了。” 反正,她答应了条件。
墨西哥多的是想要巴结他的人,至于敢要他命的,估计还没敢投胎,这次对他下手的人,多半又是康瑞城。 “我打算让她自己把东西交出来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才接着说,“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